第15章 不可说（第3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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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星兴奋道：“就是一切有为法，在师傅你面前都是泡影，只要能用语言说出的，都无法形容你现在的境界！”
方牧嘴角微微一抽道：“不是！我就是不想告诉你而已。”
郭星：“……”
方牧觉得，自己这个徒弟简直浑身都在冒傻气。
他摆了摆手道：“行了，这边的事已经处理完了，你继续去修炼吧。
可方牧却一脸不爽道：“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！”
郭星：“？？？”
‘师傅，你是说过你想低调一些的吧……’
这个念头在郭星脑海中盘旋了半晌，却最终没有说出来。
他忽然觉得，自己还是太年轻了。
完成固魂之前不要再来找我了。”
郭星听到‘修炼’两个字，忍不住微微哆嗦了一下。
最近几天的‘修炼’口味越来越重了，他已经在幻境中尝试过几十种死法了。
“师傅……”
郭星原地委屈了好一会儿后，主动换了个话题道：
“师傅，你现在到底是什么境界了？”
方牧摇了摇头道：“不可说。”
郭星听了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，却双眼一亮道：“是不是‘有心俱是妄，无执乃名真’那种？”
方牧被这句话弄得一愣，问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