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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轻点头：“好……”

他应该懂的。

小男友说他是好人，还陪他去上班，他不应该这么对他。

腹部的伤还在隐隐作痛。

他知道那是什么原因。

但他不愿意与对方隔这么远。

“怕我死啊？”边原吃着饭，语气轻松地说，“怕我死以后就早点回家。”

司维哪敢不答应，马上点头：“我知道了，以后会早点回来。那……到底是不是你？”

“重要吗？”边原说，“他已经死了。”

他不想说，司维也没法追问。

晚上睡觉，他背对着边原。

“不是我干的。”

他忽然说。

司维瞬间扭头。

“我只是故意在看到他死讯的一刹那给你打电话。”边原面色平静，“他是自己踩空摔下去的。我那时候在家等你。不是我做的，你不要害怕。”

司维倒也没有再问是真是假，再问下去没有意义，而且他也没有能力辨别。

背后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他，看着他的后脑勺，以及露在那么那一截白皙的脖颈。

好像玩大了。

边原有些苦闷，小男友似乎被吓到了。

不敢靠近他了。

其实他该明白，任何正常人都不敢和一个杀人无形的怪物睡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