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4章 杀人者，人恒杀之（第1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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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，他拿上那个文件袋，离开了女人的家。
当他走出女人家，关上门后，瞬间紧锁眉头，身上不由自主地散发出一股杀气。
与此同时，他的眼睛透过楼道内的窗外，看到对面的一栋楼内，此时正有一个人拿着望远镜在看着他。
对方长什么样子，并没有看清。
但是牧晨风知道，对方来者不善。
女人听到牧晨风的话后，立即停了下来。
她扭头看向牧晨风，微微摇头，轻声说道：“他早已经不在了！”
“你是如何知道的？”
牧晨风很是震惊。
“二十多年前，他就不在了。是苏老先生告诉我的！”
而且，他在楼道内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气。
牧晨风将文件袋放好，从腰间掏出匕首，慢慢地朝着楼下走去。
尽管这是老旧小区，但是楼道里的灯，却都换上了声控灯。
牧晨风的动作很轻，尽量不发出声音。
女人落泪，转身继续朝卧室走去。
对方不愿意说，牧晨风自然也不会继续询问。
毕竟父亲已经不在了，他问得再多又能如何？
不管这个女人和父亲是什么关系，都已经过去！
而他，只是牧东涛和林悦彤的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