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21 衰老（第2 / 4页）

咳嗽的震动顺着骨头传到林凡的掌心，她扁扁嘴，呼叫祝存军。

“是林小友啊。”钱老回过头，带着慈祥的笑容看她。

那脸，那笑，明明跟林凡印象中的钱老没什么区别，但已经完全不一样了。

面前的老人皮肤干巴着挂在了脸上，大片的老年斑让他看起来更糟。

耷拉的眼皮

他的声音也不如以前温润，带着上了年纪的人特有的气音，似乎嗓子出了问题，有些说不出话的样子。

当然，这些都是后话。

上层的各种扯皮跟林凡没有什么关系。

她很担心钱老。

因为施法被结界中断，钱老的灵力没有完全被掏空，但体内剩余的部分也不足以让他恢复原状。

林凡赶到的时候，只看到他佝偻着身体，从空中落地时，甚至还踉跄了一下。

林凡眼睛一酸，眼泪又往上涌，被她狠狠压了下去。

哭有个屁用！忍住！

“钱老您怎么样？感觉还好吗？”林凡紧紧握着钱老的一只手，想扶，想抱，却不知道到底应该做些什么。

“小友莫要担心。”钱老却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状况，还云淡风轻地安慰林凡，“万般皆是缘，顺其自然……咳咳……”

林凡赶紧轻拍钱老的背，触手都是骨感。

林凡赶忙去扶，在触碰的前一刻，退去了机甲。

钱老原本挺高的，林凡看他的时候，要微微仰头。

如今挺拔的身姿蜷了起来，林凡扶着他冰冷的手，甚至感觉到微微的颤抖。

白色的长发也失去了光泽，像是一滩干涸的油画颜料。林凡想看他的表情，甚至还要低头。

“钱老……”她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颤抖，还有哭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