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她（第2 / 2页）

每每这时，慕容雪的心里就会泛上酸楚，与自责。

只是霜儿替他们不值，见两人笑对流言，她甚至问：

“？那样不是一了百了么？”

这话一出口，慕容雪突地一怔。

继而转向慕容霜，很难想像这样的话会从她的嘴里说出来。

杀人，她的霜儿什么时候能把杀人这种事如此平静地讲出口了？

东方凌也意识到霜儿这下意识说出口的话似有些不对劲，于是赶紧开口：

“霜儿莫要胡言，省得惹了你姐不开心。”

慕容雪抬手止住他的话，而后盯看着霜儿，半晌，道：

“杀人是什么好事情？你害怕么？”

霜儿苦笑，脸上又现了与年龄不符的成熟。